“……你想激怒我，你想用这件事激怒我，逼我出手，你就可以完全地恨我。”独孤信觉得可笑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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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真的笑了出来，抬手指着那低着的脑袋，手指抖了两下，又无奈放下了。“喜欢我这事让你这么难以接受么？宁可……玉石俱焚？”

“你想多了，我不喜欢你。”悟明耿着脖颈，下意识就顶了回去。

独孤信抬手按住额头，不得不再深吸两口气，把差点又晃动的心境稳住。努力忽略这句话的影响。

“……你还想让我怎么做？丹药、法器、法决？”独孤信侧头盯着他，“身份、地位、名誉？能给的我都给了！你还想要什么？”

几乎像按下什么开关，悟明一下腾身而起：“我什么都不要！我为什么一切都要被你给？为什么要雌伏你身下？要仰人鼻息？我连拒绝都不能？”

“……不要？”独孤信挑了挑眉。

悟明楞了一下，“啪！”一条熟悉的墨黑鞭子抽过，打在他来不及反应的胳膊上。

悟明捂着胳膊，咬牙试图找回理智。他们之间的第三个规矩：他说一句“不要”就要挨一鞭子。

原来即便这个时候，“规矩”也还在……他一直也没逃出他设下的“规矩”。

悟明眼前发红，愤恨怒吼而出：“不要！不要！我不要！”

“啪！”“啪！”“啪！”三鞭子丝毫犹豫没有地抽过来，直接把他抽得半跪在地。

背后的鞭痕火辣辣的疼，灵力运转下才稍稍压了下去。悟明垂头沉默起来，似乎是冷静，似乎是泄气。

独孤信倒是好整以暇地甩了甩鞭子：“不喊了？继续喊啊。”

悟明低头没有回应，半晌后才开口：“你为什么不自己试试？”

“什么？”

悟明抬起头直视他：“你也是男人，你为什么不自己试试让男人操什么滋味？”

“……”独孤信愣住了。

说完后的悟明也愣住了。他是这个意思吗？好像也不是……

一时间两人都在消化这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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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。”还是独孤信先有了反应，他撇了撇嘴，从储物镯里取出一个矮瓶扔给还半跪在地的悟明。

悟明慌忙接下，看了一眼似乎没明白是什么。

而独孤信已经转过身，两下解开了上衣腰带，把衣服甩在地上，继续解松了裤带踢开裤子。

“你想正面还是背面？”见对方没回应，独孤信自己做了决定，“还是背面吧，都是第一次，背面容易点。”说罢，他背过身手撑在桌面上，腰身半弯留出背后。

等半晌没动静，扭头发现悟明还半跪在地上发愣。独孤信不由得叹了口气：“……是润滑还得我自己来么？”

悟明这才反应过来，看了眼手里的瓶子，的确是独孤信炼制的膏脂。他咽了咽口水，眼前这个走向超出了一开始他试图激怒独孤信时，所设想过的所有后果。